小妙说他九月要去芝加哥艺术学院摄影系,晚上回来google了一下他过去的作品,被吓了一大跳,小妙就是“梦得娇”啊!传说中的纽约惊艳华裔男,上海男人做到这份上极致了,贴图为证。我第一反应是男版芙蓉姐姐。但仔细看觉得作品还是经过推敲的。所有的材料都用的是最廉价的,连光线也是,直接用闪光灯赤裸裸地打在对象上,但最低劣业余的材质让主题的燥感真实强烈的冲到眼前。这套照片在网上一路被狂呕。观者当即的恶心和不适感其实在瞬间就达成了对作品的一种经验与情感的反馈。这种对视觉图像的愤叱来自早已被默认的社会文化共识,它长期潜伏在意识状态下不被觉察,却对价值判起着强大的作用力。这套作品拍完之后没往常规的艺术网站发,直接发去各种八卦网络平台,骂声四起,成功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我同时在这些照片里看到一种夸大模拟和戏谑。中国当代艺术在过去十几年里的爆发(尤在市场环节)其实很大一部分作品在整个世界当代艺术里扮演的就是这样一个矫作、自我贩卖的形象。妙的照片,其实分不清它和那些媚俗愤世的红脸到底是一路货色还是借其刀而杀其人。上上周秦风来做个展前有一晚跟他在中城的小酒馆聊天,他说中国的当代艺术家在西方只有两种,一种妓女一种嫖客,或玩弄或被玩弄(小妙显然是选择了前者嘛^^)。 不过秦风他自己不管是妓女或嫖客,能做到哈佛的研究学者也算是攀上青楼中的旗舰了。单凡去年回国在美院上课的时候给学生指导作品讲了一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他说“做当代艺术要么做婊子要么立牌坊,总之要做到极致,又做婊子又立牌坊是做不好的。”但这种归类未免过分极端了,像陈若冰那样的艺术家,我就觉得自享一世界,不在这热闹场子里,但也许这也正是造成他冷门的问题所在。冷抽象冷门冷静,反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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